一面

【Y2】代课的故事

豆丁翔、年龄差、养成,应该算是符合要求了吧

10岁的S×22岁的N→27岁的S×39岁的N

第一次写N年上,成熟冷静的N先生和叛逆聪明的S少年很有意思呢

其实是听代课老师讲故事啊

多好,想要这样长得帅还能给讲(fa)故(gou)事(liang)的老师

为了方便分清,部分用了加粗

故事的结局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不过感觉不甜也不欢脱啊,就是日常……吧,一定是最近过得太规律、早睡早起不熬夜、光顾学习和工作、不开脑洞的锅

吐槽完毕,接正文




一月的寒风卷着天上的雪花和地上的沙石齐刷刷地扑向这群站在金字塔上部的人。

这种时候,即使是名门东大的学生,也只能努力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然后尽量加快速度往温暖的教室里奔。

踩着点进来的学生发现讲台上站着的那个人依然跟选课系统上给出的那张清秀面孔不太一样。

“因为你们老师最近身体不适,所以这一周的课还是由我来代。”

男人在上课铃落下后淡淡提了这么一句,然后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这堂课的主要内容:


『剧情』


“剧情不等于情节,是一个叙事故事的戏剧和感情成份。例如有的故事情节比较单一,但是剧情却很感人。而情节可能是故事的大致走向,即开始——高潮——结束。没有剧情的支持,情节就是一个骨架。”


男人在台上平稳地讲着,座位间此起彼伏地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樱井先生好帅气!”

“我也觉得!”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要到他的电话号码?”

“诶!?静子你喜欢樱井先生吗?加油啊!”

然后,就不知道触怒了哪位少年敏感羞涩的心事。


“先生!我有问题!”

男子抬起头精准地看向出声的方位,点头示意。

“先生您是经济学院的副教授吧?”

与课堂完全无关的提问,男子皱了皱他好看的眉,压抑地应了一声。

“那您居然可以来代我们的文学课?”歪坐着的男生满脸不屑,“您这样整天跟数字打交道的人估计连一个剧情丰满的故事都讲不出来吧。”

一身笔挺正装的男人倒没为了学生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而大发雷霆。

“说的有道理,面对文字时遇到悖论的地方就该指出来。”

他把粉笔放下,合上讲义。

“那么就来试试我能不能讲出一个你们喜欢的故事吧。”



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觉得他的人生几近完美。



“嘛,姑且……称他为K君吧,被朋友叫做nino的K君。”台上的人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粉笔屑。



父母幸福恩爱,连自己这个做儿子的都要时刻注意防闪;

姐姐温柔美丽,而且是个实打实的弟控;

学习手到擒来,东大文学部修士毕业的名头还是很响的;

工作一帆风顺,文艺部编辑长的工资也不低呢。


最!关!键!的!是!


手机啊手机,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是谁?

看着黑屏上映出的那个熟悉的轮廓,K君耸了耸肩。

Good-looking得没办法没办法的。


可什么叫做“几近”完美呢?

K君从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上帝给了你一桶金子,那这个桶里面就绝对还会掺着点沙粒。

他的金桶里面,就有两粒半——

一个是他的汉堡手……



学生群中爆发出了几声嗤笑。

“汉堡手是什么啦~”

大家笑着打趣。

老师没有制止,待议论平息,继续讲下去。



一个是他的汉堡手,

一个叫A君,

最后半个,叫做S君。



作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大帅哥,为什么会有一双如此肉乎乎的手呢?!

“啊啦,nino,我就跟你说吧。你总是只吃汉堡肉的话,总有一天也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瘫在自己床上翻着姐姐刚帮着买回来的《Jump》的人——A君,如此风凉地说道。

明明比自己年长一岁,却因为他无比天然的属性导致硬是像停留在了三岁。

“K君,我们家儿子就拜托你了啊!”

嘛嘛嘛,能者多劳,照顾残障人士是每个新时代好青年应尽的义务。

可是K君总觉得跟这个人待在一起很心塞啊。

“nino,不要总吃汉堡肉,会变成汉堡肉的。”

切,人类怎么可能变成汉堡肉。彼时如此想着的K君拥有了一双汉堡手。

“nino,多吃点蘑菇啊,要不会长不高的。”

切,比我矮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彼时如此想着的K君眼睁睁地看着A君一天天的高过自己。

这话说的,你是阴阳师吗!?

“nino,多出门走走吧,你看你这么瘦,小心被人压啊。”

你滚!!!


最后是S君。之所以说他是半个,是因为S君此人,一开始还是个未定型的成长中少年。

S君,哎,那个隔壁家的长男S君啊。

K君很头疼。

当初S君家刚搬到山风小区的时候,S君的父母带着只有十岁的他来拜访邻居。

然后……

“啊,K君是东大生吗!?那有时间的话请务必帮犬子补习一下国文!这个孩子,偏科偏的厉害,老师都跟我们提了好多次了……”

带孩子嘛,反正已经牵着一个了,多一个也没什么。


“诶!?nino,你的私生子!?”

“私生子个头啊!”

K君糊了自家竹马一脸。

“这不是刚搬来的S家的孩子嘛!”

“啊,我昨天不是去参加棒球赛了嘛。”A君伸长了脖子去看藏在K君身后的S少年。

“可是我听我妈说S家孩子已经10岁了啊,”A君用手比了比少年的身高,自己笑得乐不可支,“这完全就是一颗小米粒嘛~”

“我才不是小米粒!”

留着可爱中分头的S君小朋友扯着尖细的嗓子反驳。

“呐,K哥,这个笨蛋是谁啊!?”

A君表示很受伤。

“啊,一个笨蛋而已,不用管他。”

A君表示他顺利地更受伤了一点。

“nino,明明是我们认识的时间比较长吧。”

“S酱可是庆应的哦,你比得上吗?”

比不上……



可是庆应生S君依旧让K君很头疼。

“S酱,最近为什么总是跟S伯父吵架?还闹什么闭门绝食?这样不对哦。”

得,结果好不容易打开门听人说话的S君眨巴了眨巴他那双大得夸张又瞬间变得雾蒙蒙的眼睛,直接离家出走了。

“K君,”S先生又气又担心,“那个孩子现在也就听你的话了,能麻烦你把他带回来吗?”

K君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位对着自己一个小辈弯下腰的男人,“伯父不一起去找吗?”

S先生脸上露出几分疑惑,“刚刚妻子情绪波动有些大,我还要照顾她。”

K君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捉那只不安分的学生去了。



“不会S君出车祸了吧!”

讲故事的男人瞄了一眼捂住嘴的小女生。

所以说了很多次了,现在那些偶像剧什么的太浮夸了。



“S酱,该回家了哦。”最后K君是在他带着S君来过一次的公园里找到他的。

“不要。”

“为什么?”

“……”

“S酱不说的话,我就没有办法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K哥,我在爸爸妈妈心中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吧?”

K君居高临下地翻了个白眼。哦~少年的烦恼。

“因为S伯母怀了小宝宝?”

他随意坐在S君身边,了然地开口。

“……嗯。虽然我知道不应该嫉妒,可是啊,无论如何我所享受到的一切都会减半了吧?我要为另一个突然出现的人牺牲很多了吧?”

“不好吗?”

“嗯?”

“你也知道,我只有上面的一个姐姐。但是,S酱不想有吗?一个像你这么依赖我一样,全心全意信赖你的弟弟或妹妹?”


整体来说,K君觉得S君还是孺子可教的。因为跟他可以进行讲道理、有逻辑的对话。

“对吼!”少年眼里绽放出惊喜的光彩,“如果是个弟弟的话,就可以一起踢足球了!”

这大概还是S家基因的力量吧,K君如是想到。即使有再难办的问题,这一家人也会以最快的速度接受现实、权衡利弊、做出取舍。当家的S先生是这样,有着自己小小困惑的S君也不外如是。

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所以……

“可是,S酱才是我唯一的弟弟哦。”K君放轻了语气揉了揉S君的头,看着少年再次展现出充满了热度与幸福的笑脸,心里暗暗点了点头。

不会哭的孩子才更让人心疼。



“唔,我也好想有个S君这样可爱又懂事的弟弟。”

“算了吧,我家那个臭小子可招人烦了。”

“我是独子,根本不知道有个兄弟是什么感觉啊。”

男人满意地看着学生慢慢产生共鸣。



“nino,你对S酱也太好了吧。”

A君给K君带宵夜过来的时候,看着他一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忍不住开了口。

“不是在赶毕业论文?干嘛还非要去参加S酱的毕业典礼啊?”

“反正只是在进行最后的修改而已。参加个仪式什么的,不要紧。况且,S家的大人带着S酱妹妹去看病了。要是我也不去的话,他不是很可怜吗?”

A君想了想从前K君跟他抱怨过的,带他毕业论文的教授有多么优秀又有多么严格还对他抱有了多大希望,觉得……还是K君自己比较可怜。

“真是的,我看S酱直接管你叫爸爸好了。”

K君总算是听到了一句让人不由放松的话,笑出了声。

“我看也行。”


后来三家人一起聚餐的时候,A君曾说起这句戏言。S家两夫妇倒不怎么介怀,反而带头起哄让自家儿子叫K君小叔。毕竟两人都差开一轮了,这么排辈倒也无可厚非。就是即使升上国中仍不见长个的S少年闹了个大红脸,最后还是在对面那人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表情中扭扭捏捏地叫了声“小叔”。

“K哥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

K君照例抚了抚闹脾气的小家伙。从认识到现在,这个孩子的头发都是极致的柔软,毛茸茸的,像只未长大的小狮子。

“S酱对我来说,不就是小孩子吗?”

少年不满地鼓起了嘴,越发地像一颗小豆芽了。

“那我以后每次成绩有进步,K哥就更把我当大人看一些吧。”

所谓的“奖励式教育”是不可长期进行的。但显然,并非专业出身的K君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过,如果把两人的这个约定告诉A君,他大概会表示:依着K君对少年日益加剧的溺爱程度,大体上无论S君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不超出底线,K君都会心甘情愿地替他完成。


事实也正是这样。

A君第一次偷吃了S君的便当,S君气的一个月没跟他说话。好不容易跟他和好,还挨了一通抱怨。

“那可是kazu做给我的!不要随便碰!”



“啊,抱歉,为了整体的感情基调,给K君丰满了一下名字。”

台上的男子突然补充道。

“kazu,这个名字很棒吧。”

“总之,S君说完那句话之后……”



嚯,相叶雅纪瞪大了眼?

K君!?那个父母都是料理师所以自己从来不下厨房的K大少爷!?居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便当!?

“kazu说特意为我学的哦~”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嘶哑,却一脸得意。



“呐呐,你有没有注意到,S君一开始不是管K君叫‘K哥’的嘛,称呼变了哦~”

“啊,真的啊。”

男人暗自瞅了两眼说出这话的那个女孩子,观察力不错,期末的时候让正主给她加点平时分吧。



“升上国中后不是没有配给午餐了嘛,kazu说我在长身体,不能整天啃面包。”

也不知是不是K君的营养便当起了作用,S少年升上高中的时候,个头已远不像当年那般玲珑。


在那不久后,A君一大早拖着K君来S家找独自留守的S少年去打棒球。

随手摸出门外花盆架下的备用钥匙打开门,一路走进少年的卧室。好巧不巧正撞见少年在床上“痛苦”地扭曲成一团,看到来人,委屈地呜咽了两声。



“哦~~~”在座的一堆男生不约而同地开始起哄。

反应快的女生默默白了他们一眼。



A君还尴尬的不得了的时候,K君已经从容地走进去,留下一句“今天不适合激烈运动”,然后就在他面前把门死死关上了。

A君一脸扭曲地坐在樱井家客厅里,直到K君走下楼。

“结束了?”

“结束了。”

“第一次?”

“好像是,”K君悠闲地走进厨房摸索食材,“没想到S酱居然这么晚。”

“平时运动得多,精力充分散发了吧。”A君都要为自己竟然还能如此淡定地交谈鼓掌了。

“嗯,大概。”K君已经开始淘米了。

“nino你要做什么?”

“红豆饭。”

“哦。”

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A君搜索了一下脑内的常识。

即使可以称得上是好事,但这也不是什么流血事件吧?



“先生,提问!”

一个后排的女生举起了手,两眼冒出来的绿光,隔着老远都能看见。

“这是一个有关boys' love的故事吗?”

“是不是呢?”

讲师先生颇玩味地勾起了唇角,然后挑了挑眉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提前知道结局故事可就没有意思了啊。”



在A君的认知里,K君和S君两人的关系是牢不可破的。认真的话倒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明显远远超出了对邻家哥哥弟弟的那种感情。

连对着因为好奇染了一头叛逆的黄毛,打了耳洞穿了脐环的S君,K君都只是先连声赞叹“好帅”,然后轻声地抚摸着S君问他疼不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父爱”?啧啧啧,此乃吾等凡人所不能及。

而S君就更甚了。如果K君说:“S酱,你去跳个楼给我看看吧。”估计S君也能头也不回地直上天台。

电视里说了,这叫做“印随现象”。

而这样的两个人,居然也有朝着对方拉下脸色的时候。


K君做着跟文字打交道的活计,周围也尽是这样的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难免就会比常人更加感性一点。

那一次,他跟着出版社的人一起送走一位退休的老前辈。告别式之后跟同社关系不错的O君还有M君聚在一起喝酒。一感叹人生如戏就不小心喝高了,结果被两人搀扶着送到家门口,还吐了一地。

要知道,K君自打从S家把S君接手之后,秉持着“要做好榜样”的信念,可从来没有过“喝醉酒”此等劣迹。

于是,被教育的一身无丝毫不良嗜好的S少年怒了。

第二天K君清醒过来之后,S君就坐在他床边直直地瞪着他。

据K君之后苦笑着跟A君描述的,S少年一旦抹去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板起脸来,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自己胃不好就不要这么没分寸。下回你要是再这样糟蹋身体,你信不信我灌自己酒给你看?”

语气淡淡,然而K君却再也没敢喝高过,甚至,能推的应酬都推掉了。


然后,就是A君一生难忘的那件事。

他想一厢情愿地认为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那件事。



S少年凭借着他突出的偏差值考上了庆应,S、K、A三家聚到一起为他庆祝。

虽然是不对的,但那么高兴的日子,未满20的少年偷偷喝两杯酒也不是什么大事。

“S酱,表现得这么棒,想要什么礼物?”

小脸通红的S君歪歪斜斜地倚到K君身边。

“要kazu亲亲……”

在座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K君先反应过来,侧过头在A君脸上轻轻触碰了一下,“S酱还是个小孩子啊。”

“才不是!”S君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才不是小孩子了!我喜欢kazu,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种喜欢,我要kazu吻我!”



“你们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讲故事的人坏心地停在这个地方。

“他们就这么在一起了!”嗯,这是人月两团圆派。

“K君根本还是当做S君在撒酒疯,没理他。”嗯,现实主义派。

“两人被暴怒的父母赶出家门,从此流浪街头、心生罅隙,老死不相往来。”呦嘿,苦大仇深派。


“其实没有这么复杂,”男人闭上眼睛好似在梳理思绪,“K君打了S君一巴掌。”



重重的一巴掌。

“别胡闹!我教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这种事的!”

在场的长辈们都还来不及出声,K君就先发了难。

S君也彻底清醒了,扭过被打偏的头,红着眼睛执拗地看着K君。

“可是我就是喜欢kazu啊,喜欢得不得了。大概自从你第一次抚摸上我的头,我就喜欢上你了。”

“哪只手?”K君低下了头,冒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嗯?左手。”

“这只?”K君抬起自己的左臂,“我知道了。”


A君事后一直在想,如果当初不是被场面震慑住就好了,如果不是怯懦地什么都不敢说就好了,如果……他能拉住走上楼的K君就好了。

只是,没有如果。

所以……



“咚!”

一声巨响。

年轻的讲师把黑板擦重重地扣在了讲台上,有几道惊呼克制不住地传了出来。

“其实这个声音还不太相像。应该是……”他看上去很是拿不定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的样子。

“应该是,更加沉闷的、厚重的,但又极具穿透力、像是直接敲击在心上,夹杂着骨骼关节嘎吱作响的声音。”

“能想到是什么了吧,”男人露出一个混合着嘲讽与悲悯的苦笑,“他毁了自己的左手。”

“K君,是个左撇子。



S君率先冲上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光洁的地板、跪坐在地板上的那个人、滚落在身侧的金属球棒。

还有一只无比扭曲的手。


“S酱。”那个人好像是挨过了最剧烈的疼痛,站了起来走向S君。

“这样,你喜欢上我的契机就不存在了。”

K君的脸苍白一片,大颗大颗的汗珠渐渐出现在额头上,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的平静淡然。

“所以,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什么都不知道。等S酱开始你的大学生活,不再依赖着我,认识更多的人,找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认真谈一场恋爱,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S君想去触碰K君无力垂下的那只手,却被K君侧身避开了。


“现在,S酱好好跟我说再见吧。”

“ね、さようなら。”



男人看着下面轻轻啜泣的众多女生和抬起头却眼泛水光的男生,收住了话头。

“这个故事就结束了。”

“先生!怎么可以在这里结束!之后呢?之后怎么样了?”

“K君的手恢复了吗?”

“S君真的就这样离开K君了?”

台下七嘴八舌地传来各种问题。


“嘛,之后怎么样了呢。”男子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开始不紧不慢地收拾教具。

“也许K君就是天性凉薄,只把S君的感情当作麻烦,所以为了彻底避开他搬了家;也许K君同样深爱着S君,只是因为保守的观念才选择推开他,结果多年之后接到S君的婚礼请柬悔不当初……一个故事有太多种可能,大家回去之后都续写一下你们心中的结局吧。”

“万字以内,更具体的要求我会发到你们的公邮里,”男子狡黠一笑,“算平时成绩。”


伴随着学生们的哀嚎,下课铃准时响起。

“啊,对了。”他却又突然停下向门口走去的脚步。

“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故事就是故事,现实还是要用心经营。你们的年纪还正好,不要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不要留下遗憾。”

一开始提问的那个男学生好像明白了什么,红着脸瞅了一眼斜前方的女生,目光坚定起来。



教室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打开,伸进来一张让在座学生都觉得有点眼熟的脸。

诶?他是谁来着?同学?之前好像没见他来上过课啊。

“翔酱,早都下课了吧,怎么还不出来?”

然后所有人就看着他们一直一副精英做派的代课老师像长出尾巴一样,颠颠地跑了过去。

“呐呐,我跟你说,我今天果然又被学生质问了。”一脸委屈。

“翔酱辛苦了。”

那个人先是轻轻摸了摸樱井先生的头,随即变了脸色。

“樱井翔!你不会又把那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拿出来说了吧!?真够无聊的!”

“诶,这个故事怎么会无聊!我可是能讲一辈子呢!而且,我今天可是特意给学生们讲述的bad ending版本哦。”


随着两人相伴离开,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然而有一道更为尖细的声音却依然清晰可闻。

“……”

“嗯?手,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不怎么疼啦。”

“……”

“好,那我跟妈妈说明天回去吃饭。”

“……”

“叫一声就够了,成天‘kazukazukazu’的烦不烦啊你!”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是这门课的二宫和也教授吧!”

哦,二宫教授啊。

嗯?Ninomiya Kazunari?Sho 酱?

……

…………

………………

很好,冰冷的狗粮胡乱地往嘴里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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